黄国强,
塔城地区托里县边防事务中心副主任,
也是一名退伍老兵,
大家习惯叫他老黄。
从托里县边防事务中心成立,
他就一直在这里工作。
自告奋勇“不怕味”
“老黄其实不老,才45岁,他是被这边境的风给吹老的。”护边员赛力克江告诉笔者,因边境风沙大,长年在边境驻守的老黄患上了严重的上颌窦囊肿,在单位领导多次要求和家人的劝说下,他才前往乌鲁木齐做了手术。
医生再三交代术后必须休息15天以上,但老黄不顾领导和家人的劝阻,还没恢复好就重返岗位,因此留下了后遗症,现在味觉和嗅觉都严重退化。老黄的妻子对此既埋怨又心疼,但老黄却满不在乎。
老黄的味觉和嗅觉退化到什么程度了?
去年7月,他和几个护边员在清理边境执勤房的粪便池时,大家都被浓烈的气味熏得不敢靠近,只有老黄一个人冲在最前面。
赛力克江说:“我不是嫌弃这个活儿,真的是生理反应。都戴了四层口罩还是不停干呕,根本就靠近不了。每次遇到清理粪便池,我恨不得戴上防毒面具。我们都很感谢老黄,承担了这么多。”
听了这话,老黄笑着自嘲:“反正我的鼻子也闻不到啥味儿,刚好利用这个‘优点’,发挥所长嘛。以后只要我在,这事儿就让我来!”
“他就是这样一个人,味觉、嗅觉都退化后,从没有抱怨,总是乐观积极地对待工作。”赛力克江满怀钦佩地说。
今年5月,食堂大师傅在腌制咸菜时,没把握好“力度”,咸菜的味道很奇怪,大家都是碰了一筷子就再也不吃了。后来,大师傅准备把菜都倒掉,老黄拦下他,笑呵呵地说:“倒掉多浪费,我反正也不觉得咸,这个菜我承包了。”
汗流浃背“跑断腿”
2020年底,托里县委政法委“访惠聚”工作队队长因工作调整,离开了工作队。老黄知悉后,第一时间向领导表态:“我来!”
就这样,老黄从边境一线到了村队一线,改变的是驻守的地方,不变的是那颗驻守的心。
今年6月初的一天,阿合别斗乡喀拉库木村村民加尔肯别克找到黄国强,眼里闪着泪花,双手紧紧拉着黄国强的手,激动地一直说:“谢……谢!四……四!”
加尔肯别克说的“四”是什么意思?这要从他的家庭情况说起。
加尔肯别克患有先天发育性语言障碍,说话时只能讲出一两个字。他的妻子有二级肢体残疾,家里两个孩子在上小学。这两口子都属于弱劳动力,是村里的易致贫户。
老黄了解加尔肯别克家的情况后,积极与村委会沟通,联合制定帮扶措施——帮他们找到合适的工作,确保有稳定的收入。
不能太辛苦,又要有时间照顾孩子,这样的工作上哪儿找?老黄把附近的合作社、烘干场等中小企业的门槛都快踏破了。
经过与裕民县某牧草加工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多次沟通协调,加尔肯别克两口子与合作社签订了长期务工合同,一个月管吃管住再发4000元工资。为了解除夫妻两人的后顾之忧,老黄又联系了裕民县的学校,解决了两个孩子上学的问题。
除了加尔肯别克两口子,老黄还帮村里类似情况的多名村民四处奔波找工作。某合作社值班的大爷一看到老黄来了,就会调侃地说:“黄书记这次又来‘推销’哪位村民呀!”
老黄说:“我在这当一天第一书记,就得对村民们负责一天。困难是多,但办法总会有的。”
熟悉老黄的人都知道,
他是个倔强的“老黄牛”,
也是一个拼命的“老黄牛”,
更是一个奉献的“老黄牛”。
老黄说:“我曾经是一名人民子弟兵,军人就要不怕流血、不怕流汗,完成好维护国家安全、保护国家领土完整的使命。现在,我作为一名政法干部,必须有铁一般的责任担当。只要在岗一天,我就要守好这条边境线,就要当好这个村的第一书记。这是职责和使命,我愿倾尽所有!”